“然后?”
“然后把你自己埋了。”
“……”姜肆面露痛苦,捂着心口,“你就这么恨我?”
“装什么呢,沙子埋人没见过?”楚宥蹲下身,“来,我帮你。”
姜肆乖乖跟着一起去刨沙子了。
楚宥把沙子堆在躺平的姜肆身上,还颇有兴致地想学某部电视剧堆一个美人鱼的造型,有大胸的那种。但由于技术不够没能成功,反正最后把姜肆整个人埋在了里面,只露了一个脑袋。
又浇了一桶水加固沙包,楚宥站起身满意地绕着他转了两圈。
姜肆此刻手脚无法动弹,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特别没有安全感。但他敢有意见吗?
那肯定不敢。
“宝贝儿,你打算把我埋多久?”姜肆无奈极了。
楚宥笑了笑,身子一矮忽然跨坐在了结实的沙包包上,垂下眼眸认真望着他。
“姜肆。”
“……怎么了?”
看着坐在自己腰部位置的人,姜肆惊喜之余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不是很容易冲动么?”楚宥伸出手玩弄似的拨了一下他的唇,声音故意放得软了些,“我来帮你锻炼忍耐力,如何?”
姜肆瞳孔骤缩,顿时明白了楚宥的想法,再结合一下当前的处境,他不由咬牙切齿,“……你可真是我祖宗。”
楚宥没说话,开始单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沾水葱段,完美得像艺术品,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样的煽情。
他就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衬衫是包裹着粉白桃子肉的表皮,有它是欲盖弥彰,没它更鲜嫩欲滴,轻轻咬一口都能爆出甜蜜的汁水。
透白的肌肤像淋着牛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所以两抹红色于其上格外引人注目。yao上覆着漂亮的肌肉,却依旧细得一把就能环握,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折断。他的乌发散乱湿润,眼帘低垂,神色淡淡地把……全部解开,并无任何多余的动作,然而禁欲的壳子下面却让人从心底生出把他摧毁的破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