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林辞卿的话应道：“哦，原来是二长老的啊。”
这书……莫非是二长老专门给他的？
季汐警惕,二长老给林辞卿这个做什么？
他站没站相,林辞卿伸手将他拉过来,捏捏他的鼻尖：“就因为被发现了，所以你们今日断了修炼？”
“不能全怪我,师兄他说他得再缓缓,今天没有心情。”季汐皱着鼻子,“他还一直叫我师娘……”
林辞卿勾唇：“那你应了他？”
“……没有。”
季汐面露纠结：“我还叫着他师兄，他又叫我师娘,这也太奇怪了。”
确实不急于这一时,段游还算接受得快，他今早看见林辞卿脖子上牙印时的表情，实在称不上好，林辞卿还以为他要很久才能想通，没想到这么快连“师娘”都叫上了。
林辞卿道：“那就不理他便是。”
“嗯……对了师尊,刚才那本书，是二长老给你的吗？”
“……是，怎么了？”
林辞卿竟有些紧张，季汐怎么又问起这个了，刚才他随意说了个借口，季汐并没有异样，应当是没看懂才对。
果然是二长老送的，可他干嘛突然拿这种书给林辞卿。
难不成那几个长老也知道了？季汐一直以来在云拂峰上安静修炼，基本没怎么见过几个长老。
如果还有其他人知道，或许……是林辞卿告诉他们的？
季汐没有直接问，只道：“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二长老怎么会拿功法给师尊。”
既然林辞卿认为他什么都不懂，他又何必主动去解释。
他佯装好奇道：“那个功法，是什么灵脉的人修炼的？我刚才看了一眼，虽然没怎么看明白，但觉得好像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