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尘还是头一次看见厉燃戴着面具的模样。
——之前在飞船上，厉燃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他想起这事儿，像是撒娇一样说：“你好久没出来了。”
“我精神力低，出门后不太方便，所以很少出现。”
厉燃说着，将软膏挤到手上，表情认真给楚尘涂抹。
也是。
飞船上，若是厉燃获得身体，b级精神力，就连学生都能随意欺负他。
万一被带队老师们发现端倪，那就更危险了。
楚尘没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盯着厉燃看。
突然，腿上凉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后退一些。
“别动。”厉燃低声说完，干脆一手抬起楚尘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用身体将楚尘固定住。
这个姿势……
楚尘的心跳不争气地变快一些。
他翘了翘腿，白皙莹润的脚趾蜷缩了下，正要说话，一旁的窗户突然掠过一个人影。楚尘余光扫到那边，皱了下眉头，想将腿收回来，厉燃却一手不容拒绝搭在他的大腿上。
楚尘：“……”
那个人影似乎也注意到什么。
他原本都已经过去，此时又慢吞吞绕回来，盯着里面看。
——是霍陵。
霍陵第一眼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走出几步之后觉得不对，这才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