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省,岭川市。
汉西监狱。
监狱里,长长的走廊两侧,有着二十多扇铁门,没扇铁门之中,都关押着不下十五名囚犯。
“走!别墨迹!在墨迹,老子抽死你丫的。”
这时,两名狱警推着一名遍体鳞伤,已经被打的看不出长相的囚犯从最里侧的一扇铁门之中走了出来。
这囚犯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这小子到底得罪了谁?竟然被打的这么惨?”
走廊两侧,将头从铁门方格窗口中探出来的牢头狱霸们议论了起来。
“谁知道了,估计是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大案子吧!”
“嘿嘿,你们知道个屁!什么杀人放火的大案子,这小子是想杀人,结果没成功,被那人打的!”
“杀人未遂?杀人未遂也不至于打成这德行呀!”
“告诉你们吧,这小子胆子太大,他要杀的可是咱东北省,岭川市的朱忠建!”
“嘶!这小子也真是胆大包天,朱忠建都敢惹,想来,他这是必死无疑了,即便不死,怕也是终生监禁了!”
……
魏寒听着两侧牢房里传来的议论声,心里不禁泛起一丝苦涩,只差一步,明明只差一步他就可以成功了,偏偏在最后关头出了问题。
如今,他怕是已经在劫难逃了。
“走!”
身后一名狱警狠狠给了他一脚,差点将他踢的栽倒在地上。
不多时,魏寒就被带到一个接见室里去了。
接见室里,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一脸阴沉的坐在凳子上,在其身后,还有两名身材魁梧,带着墨镜的专业保镖。
以及一名二十岁出头,其貌不扬的女子,从女子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是一名秘书。
“哟,怎么才一天功夫,就被打的这么惨了?”
当魏寒被推进接见室时,那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便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朱忠建,你别得意,因果循环,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
魏寒龇牙咧嘴的怒骂道。
这时,身后一名狱警却是直接一警棍狠狠打在了魏寒的背上,魏寒疼的身体向前仰倒。
“我会不会不得好死,那就不劳你操心了,说吧!谁派你来的,还有没有同伙?”
朱忠建冷哼一声,对魏寒的咒骂听若未闻。
“你想知道?那好,你过来,我告诉你。”
魏寒双手支持着身体,想从地上爬起来,但身上的伤势太过严重,他短时间竟然没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
无奈下,魏寒只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淡然的看着那坐在凳子上的中年胖子朱忠建。
“你最好别跟我耍什么小心思,否则我会让你尝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朱忠建微眯着眼道。
说完,他就走到了魏寒的跟前,并弯下腰去。
就在这时,魏寒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快速起身,如狮子扑兔一般,就要冲上去撕咬朱忠建。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