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经验交流会开完,林霜霜回到房间。
祝一帆坐在床上看看林霜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林霜霜说:“大帆,怎么了?”
祝一帆抿了半天嘴:“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你,唉!我觉得我说了吧,我就是个说人事非的人了,但是我不说吧,我难受死了!”
林霜霜笑:“那你还是说吧!可千万不能难受死。”
祝一帆:“橙橙,咱们是好队友,成绩上虽然我们一直你追我赶的,但私底下咱们一直是好朋友,是不是?”
“是。”
“可是……你看那个唐国富,先前那么对我,现在又那么对你,我,我,我怎么觉得他那么奇怪呢!你说他是不是在追你?”
林霜霜耸耸肩:“大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就告诉你一句话吧,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他是不是追我无关紧要,反正我不会理这种人就是了。”
祝一帆拍拍胸口:
“唉,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可真担心你被他哄骗了,可我要是特特的说什么,又显得我好像很在乎他似的,唉,反正,我回头想想,这个人真恶心!”
林霜霜笑着说:
“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不用在意,算了,咱们不说了,我先给你揉揉肩膀,然后我要抓紧时间去看一下大象,不然太晚了。”
祝一帆高兴起来:
“嗯!太谢谢你,每次你给我揉一揉,我就觉得好一点。我等会儿去问问队医,我是希望我能不打封闭,按照正常情况比赛,今天你先赢下了铃木裕子,我竟然有点信心战胜她了,毕竟她连续参加两场比赛,又在你那场出了丑,我觉得在体能上和心理上都有点优势。橙橙你说呢?”
林霜霜说:“嗯!你这个分析很对,她今天那个脸哦,啊哈哈哈,实在是太难看了,话说她怎么会在领奖台上掉下去的?难道她气到头晕了?哈哈哈,晚上你比赛我一定给你加油,到时候你也拿个金牌!”
“哎!借你吉言。”
林霜霜给祝一帆又在伤处加了一点气劲,好好的揉了一揉。
下午四点的时候,林霜霜提了一大兜苹果,走出了垭运村。
这几天,她都是会努力抽出时间去看那头灰色的莲花大象。
上回拿了林霜霜手表、换来小象和母象团圆的马戏团主,叫葛莫星。
林霜霜连续来了几次、每次都拎上东西以后,这位印杜人便对林霜霜的到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莲花大象和她的小象住在马戏团帐篷的最里面。
小象差不多一米高,灰色,像一头小型的牛,非常的温顺非常的可爱。
林霜霜也是在这段时间,通过和一位别国运动员交流,才补习了一点对大象的了解。
原来,大象怀孕期长达二十二个月,是哺乳动物中怀孕期最长的,每胎只产一只,一般还要母乳喂养三四年。
这么看来,大象妈妈可是比人类还要辛苦呢!
和林霜霜讲这些的运动员,是位太国华夏裔的姑娘,叫侬蓝,会华夏语,她来垭运会参加的是举重项目。
这姑娘人长得矮而敦实,心地却非常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