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霜摊手:“也许我疯了。但你们知道的,我……是孤儿。”
这下,祝一帆的眼里,便涌上了浓浓的同情和理解。
祝一帆瞪住唐国富说:“得了得了,不过叫你帮着党橙橙问一下,你就问一下呗!”
唐国富不再说什么,转身和印杜驯兽师比手划脚去了。
祝一帆则靠近林霜霜:“橙橙,想不到你是这么想的哈,不好意思啊,别难过。”
倒搞得林霜霜不好意思起来:“没事没事,我就是……呃,我没事。”
一会儿的,唐国富转头说:“那个人说,五百卢比,呃,就是大概我们的钱……一百块那么多。”
林霜霜当即说:“可以,我付!但是我现在没带钱,你们有吗?借一下。”
唐国富拍拍口袋:“我也没有,参加开幕式啊,谁带钱。”
林霜霜马上把手表摘下来:“你问他,这个手表行吗?这个一百多块了呢!”
唐国富给了林霜霜不解的一眼,便走去和驯兽师商量了。
驯兽师很快收了手表。
这就是答应了。
林霜霜走了过去,半扒在大象身上,用识海灵力告诉了它现在的进展。
大象轻轻的甩着鼻子,搭住林霜霜的身体,轻轻的蹭,低低的呜咽。
林霜霜听懂了,转身扒拉勒着大象的铁钢丝:“拿走,我和大象说好了,它不会乱跑。拿走!”
唐国富不用林霜霜说,再次和驯兽师比手比脚了。
驯兽师见大象十分温顺的和林霜霜互动着,将信将疑的,先撤掉了一根长杆子铁丝套儿。
林霜霜轻轻抚摸着大象,那些勒开的皮肉处,林霜霜也轻轻的给它把皮推好,尽力减少它的痛苦。
大象非常温柔,长鼻子卷动着,碰碰林霜霜的发,碰碰林霜霜的手。
驯兽师便把另外一根套住它的杆子也撤走了。
林霜霜跟大象用灵力交流着,慢慢的,大象自己站了起来,开始往刚才的小路上回去了。
林霜霜跟在它身边。
驯兽师们大声的欢呼起来,还主动的和唐国富说着什么。
唐国富喜滋滋的跑到林霜霜身边说:
“哎,那个印杜人夸你是最好的驯兽师呢!他们也怕大象发狂给他们惹麻烦呢!”
林霜霜说:“你问问他,小象什么时候能来?不来的话,我要和全世界说他们是骗子。”
唐国富又跑去做塑料翻译,一会儿说:“他说一定会,已经有人回去他们老家带了。不过挺远,要明天才能到。”
林霜霜安抚着大象,和大象说了,还把大象送到了体育馆后面。
那儿果然搭着好多帐篷,好些穿着表演服的印杜男女聚集着,黑压压一片人。
祝一帆拉住林霜霜:“橙橙,好了,后面不能去了,我们出来很久了,要是领队知道了,会生气的,毕竟比赛重要。”
林霜霜也知道,再过去不合适,便让唐国富和印杜驯兽师说了,明天会来看小象,如果明天没有小象,那么一定要把手表还出来。
其实,林霜霜也知道,如果人家真的不把小象带出来,她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但不这么说,就是心里过不去。
好在唐国富带回来的话是:“那个驯兽师是马戏团主,他说一定带来,不然这头大象不肯表演的话,他们也没法完成闭幕式的任务。他还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