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样说,江姐也赶紧拉着杜鹃的手说:“嗯,你听小炎的,什么脏不脏的?一个人,只要她的内心是干净的,那么她就是最纯洁的女人!王炎曾经,还跟别的女人上过床呢,你看看姐,我从来都没嫌弃过他什么;因为我爱他,我可以不在乎他的一切,甚至不在乎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讲到这里,江姐一笑说:“傻瓜,不要胡思乱想,真正的爱情,与身体无关。”
听完江姐的话,杜鹃低着头,双手紧紧交叉在一起,又微微抬头,看着我说:“小炎,大头他…他真的能回来吗?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我心里一颤,这个可不能告诉杜鹃;这个丫头,刚过上好日子,我不能让她去为大头,牵肠挂肚!我就一笑说:“你放心吧,大头那家伙,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滑头一个,在哪儿都吃不了亏。”
说完,我往江姐身边一坐,笑着跟杜鹃说:“娟儿,你看看咱们现在,这才几年,就住上了这么好的房子;当初咱们和大头,窝在地下室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过,会有今天的好日子吧?”
杜鹃抿着嘴,轻轻点了点下巴说:“是啊,曾经咱们梦想的一切,现在全都有了;只是大头,他在哪儿?”说到这里,杜鹃猛地抓住我的手,特别可怜地看着我说,“小炎,你帮我把大头找回来吧,我求你了!只要他能回来,他还要我;我再也不在乎,他有钱没钱了。哪怕我们,再回曾经那个地下室住,过上一辈子,我都愿意!”
我抿着嘴,忍着心痛说:“放心吧,大头我会去找,你也要安安心心在这里。我可不想等大头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憔悴的丑姑娘!”
江姐也赶紧说:“是啊,杜鹃,现在咱们姐妹在一起,又住着这么好的房子;我们应该开心,开心的过好每一天!人的心情一好啊,很多喜事就来了!”
听到江姐的话,杜鹃笑了,很温和、羞涩的那种笑;那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曾经的杜鹃,那个勤劳贤惠的姑娘。
我想这之中,如果没有陈国富对她的摧残,杜鹃应该会变得更加知性迷人、自信魅力吧;只是那个老杂碎啊,他的出现,差点毁了杜鹃的一生。
而且现在,杜鹃身上还背着案子,如果陈国富一天不被抓,那杜鹃就一天不能戴罪立功!所以那个老混蛋,我必须得弄倒他!
想过这些,我跟她们姐妹俩聊了一会儿,就自顾自地走进了院子里;掏出电话,我直接打给陈国富说:“怎么样?人你到底放不放?”
“我的小祖宗哎!王炎兄弟,您就别逼我了,杜鹃确实不在我这儿,我这么大岁数,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了!”听到我的话,陈国富都要崩溃了。
我就冷冷一笑说:“先不说杜鹃的事,我只问你,凤凰现在在哪儿?”
如果陈国富知道凤凰的具体`位置,那么把大头找回来,就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