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说话?”
他挑了挑眉,眼尾的红色瞧起来也更加的生动,添了几分媚.态:“不好看?”
“不,不是……”毛娼妓双手掩着嘴,双眼中都是惊艳:“雁归少爷这样穿出乎意料的好看!”
“这件事情记得对鲤伴那个家伙保密。”奴良雁归可不想被奴良鲤伴捏着这事嘲笑,要是他敢笑,那么就不要怪他不顾手足之情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像是朵娇艳的花,让室内的空气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奴良滑瓢咳嗽了一声,忽然有点怀疑自己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拍了拍双手道:“毛娼妓你去把之后的事情准备一下,然后把雁归安排到别的店里去。”
“我知道了。”
她向两人行了一个礼,便立刻出去安排了起来,到晚一些的时候,整个吉原就都在传有名从京都远道而来的花魁暂时入住到波吕屋的消息。
新鲜的人和事总是会引起他人的兴趣,尤其是这样应该从来不会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中午那首在二楼的楼台里响起来三味线,还有在楼下驻足的客人抬头从窗户看过去的惊鸿一瞥。
据说那位雁姬绝世倾城,就连时任屋的鲤夏花魁和京极屋的蕨姬花魁都比不上她分毫,也因此引来了不少的到扬屋一掷千金但求一见的人。
奴良雁归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毫无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头一次对自己跑回家这件事情严重的后悔,然而又不得不否认奴良滑瓢有句话说得好。
一般的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鬼却是在夜里才会出来活动的,而像吉原这种入夜之后才开始热闹的地方,如果上弦六真的大闹起来,恐怕会有不少的人死在他们的手上。
只有把堕姬和妓夫太郎两只鬼引到没人的地方去,不论是鬼杀队还是奴良组,他们都要能真正的施展开手脚。
他把头上的珠花簪子拔下来扔到了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的锖兔看到这一幕,开口询问了起来:“累了吗?”
“感觉从来没这么累过……”
倒不是身体上面的疲惫,奴良雁归再难的训练都做过,这身的沉重对他而言其实真的不算什么,就是这么一整天都被拘着束着的,对于他这个无拘无束惯了的人来说反倒是一层重重的枷锁。
“消息传到京极屋去了吗?”
“奴良组的人已经放过去了,听说她还发了很大的脾气,砸了不少的东西。”锖兔把消息转述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