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滑瓢看到了锖兔所穿的义骸,心里这样子的希望之光就越来越亮了。
“再等等吧,珱姬……”
苍老的身形在月光下一点点的拉长,发丝上泛起了淡淡的金色光芒。
——
奴良雁归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床头放着的那套衣服,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正在跳动。
他把被子一掀,找到了奴良滑瓢就把怀里的那套衣服往他脸上砸:“你到底都在想什么啊!你这个臭老头!”
“大清早的,你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啦……”
奴良滑瓢快速的闪了过去,还不忘记抱住差一点掉在地上的衣服:“老夫可是好心啊,雁归。”
“把我衣服收了,然后放一套女装在我身边,你跟我说这叫好心?”奴良雁归气得头疼。
他小时候的确是被打扮成女孩子,然而这并不代表长大之后还要穿女装好伐!
“之前那套衣服我让他们拿去洗了嘛。”奴良滑瓢无辜的看着他:“估计是他们拿衣服的时候拿错了。”
“你确定不是你可以安排的?”他可不怎么相信自家老爹的人品,滑头鬼可是格外狡猾的,尤其是眼前这个纯血统的老爷子。
奴良滑瓢却眨了眨眼,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你不觉得这样子挺有意思的吗?”
“什么?”
“那只鬼既然很在乎自己的美貌,而且将花魁当作是自己目标,那么不如就给她一个对手呢?”
他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家儿子:“贸贸然打起来的话,对周围的人类不好,倒不如把她引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再下手,这样子不是对谁都好吗?”
“我信了你的邪!”
奴良雁归接过了听到声音赶过来的锖兔递过来的羽织,披在了白色的长襦袢外面:“你就尽会出些馊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是坑爹,这是爹坑儿子。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