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雁归没有说话。
他张了张嘴,半晌才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了下来:“不论如何,这件事情谢谢你了。”
“不客气。”奴良雁归弯起了唇角:“时透君应该还要去给大家训练吧?”
“嗯,那么我就先走了。”现在什么事情是正事,时透无一郎年纪虽小,但也是异常的明白。
他向奴良雁归告了别,便快步往自己的训练场离开,留下奴良雁归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双手交叠在羽织的袖子里感慨还真是一个好孩子。
奴良雁归又继续往主宅走,找到了呆在墓园里面的产屋敷耀哉,把灶门炭治郎这段时间的训练还有富冈义勇他们的事情以及对方之后训练的安排转告了对方。
他靠在旁边的石头上,带着浅浅的笑:“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先斩后奏吧,雁归?”
“也可以这么说吧。”奴良雁归盘着腿坐在旁边:“已经一个多月了,也该让他们稍微放松一下了。有时候逼得太紧的话,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呀。”
这话听起来有些强词夺理,又有几分的道理,令产屋敷耀哉低低地笑出了声,不知道是在责备还是在无奈:“总之,道理都被你占去了。”
他眨了眨眼,一副无辜模样:“这样不好吗?”
“挺好的。”
产屋敷耀哉抬起了眼,看到从远处走过来的产屋敷辉利哉,就向他招了招手。
后者一路小跑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父亲大人”,然后向奴良雁归行了一个礼:“雁归先生。”
“好久不见,辉利哉。”他笑着向女孩打扮的孩子点了点头:“好像又长大了一些呢。”
“这个年纪的孩子长得快。”
产屋敷耀哉摸了摸儿子的头发,眼中都是怜惜:“等到再大一点,也该让他换回男装了。”
产屋敷家的男孩生来就体弱,所以为了让他们平安长大,都会被当作女孩子养到十三岁再恢复原样。
“这件事情本来是要被提前的……”
产屋敷耀哉一直都做好了将生命奉献的准备,轻声将原来的计划讲述给了他听:“我本来想看看能不能让这具残缺之体与鬼舞辻无惨同归于尽,如果不行,再由辉利哉担起后面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