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郑里的脸红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丞云才安静下来,“哼”了一声。
“你呢?”桌子下面,丞云用脚蹭了蹭白郑里的小腿,对他问。
“我画画。”白郑里低声说道,他看起来对丞云这样的撩拨无所适从。
“哦——”丞云拉长了声音调侃:“还是艺术家啊。”
白郑里笑了笑,好脾气地对丞云说,“等着要是你愿意,我给你画像。”
“那我要收版权费的。”丞云挑着眉对他说,“可不便宜呢。”
“好。”白郑里笑着对他应道,“价格你开。”
丞云也跟着笑起来,将头发别到耳后,很快又别扭地扭过脸。
外面天色已晚,月亮隐于云层之后。雨又淋淋洒洒地落下来,丞云家偏僻,车难走。白郑里将盘子和碗都刷得很干净,又给丞云整理了客厅餐桌,才要告辞离开。
他边走边对丞云嘱咐道:“晚上的药记得吃,别喝凉的。
“热水我已经给你灌进保温水壶了——”
“早点睡,别熬夜。”
丞云低低地应了两声,送郑里到门口,伸手为他拿外套。
白郑里回头看他一眼,才闷闷地将风衣穿好,直接要推门出去。
只是在门完全打开的瞬间,丞云突然闭上眼睛,把心一横就迈出了一步,从背后抱住了白郑里的腰。
“晚上在我这吧,雨一会就下大了。”丞云叹了一口气说。
白郑里的身体一僵,仿佛不知所措,红色一下子就染到了他的耳根。
“这好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