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
脆生生的响动,听的在场所有人遍体发寒。
伯纳也在一瞬间挺直了身子,“啊啊啊!纪行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卑贱的平民!你——”
伯纳气势汹汹辱骂仍觉不够,纪行却松了手上攥着的衣服一头。
松开的一瞬间,伯纳由于惯性的面部朝下倒了下去。
“噗……咳咳!”倒在地上,伯纳咳出血来,大口呼吸却险些被自己的血呛到,气的他想骂人,一开口却又是一口血。
不等伯纳恢复,纪行重新捡起衣服的另一边,又撕开一部分加长了这条有些抽象的绳子,这次加长的高度正好是他可以直立着身子拉着走。
纪行试着拖着人走了两步,伯纳直挺挺的趴在地上,手臂被纪行折断,但是他的腿还是挣扎着可以移动,但是也没办法只依靠双腿的力量站起来,为了不让脸部着地,伯纳咬着牙憋红了脸也要抬头,纪行见状,倒是也没有为难他什么,只说:“什么时候你学会说了,我就放开你。”
“我呸!你个贱·人!”
“啧。嘴真脏。”纪行从不会将这种只会打嘴炮的废物放在眼里,但是叫多了也会让人觉得厌烦,这样想着,纪行蹲下身子,用银针划开伯纳头上的小半头发,在他惊恐的目光以及愤怒的喊叫当中,找到自己需要的那个穴位,直接刺了进去!
细针入肉没什么感觉,但是伯纳却仿佛能感觉到头顶被刺破的剧痛!
那一瞬间的痛苦席卷全身,仿佛过电一样,但更多的又像是有上千数百根针扎在他身上!
疼到极致,张大了嘴甚至都不能发出一声痛呼!
双腿无意识的抽搐,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湿透,伯纳咳了两口血出来,直接倒在了地上。
面部和地面近距离接触,伯纳没有晕过去,能明显感觉到地面上的砂石与自己脸部摩擦所产生的细小疼痛,但是他已经没力气挣扎了。
诺兰见纪行似乎要走的意思,问道:“夫人,你要去哪啊?”
“操场。”纪行踢了伯纳一脚,“带他去履行承诺。”
诺兰瞬间明白了纪行是什么意思,连忙跟了上去。
围在这一群人,此刻也没一个敢站出来帮伯纳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