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办法。
苏钰眼睛亮了亮:“如此,便麻烦叶姑娘了。”
“苏公子不必客气。”叶安仪道,“正好明日南郊开市,今日苏公子不如就在寒舍歇息一晚,我们明日一早便动身。”
住在这里自然是比外面酒楼要安全些,苏钰没有推辞,看向叶安仪和祁远,道:“麻烦二位了。”
商量好后四人便站起身,叶安仪这才想起来苏钰身边还有一人,方才她竟完全忽略了。
想到这她略带歉意开口:“西厢正好还有两间空房,苏公子二位今晚便住那儿吧。”
前辈身上有伤,还是住自己的灵海中好些,苏钰如此想着,便道:“不必如此麻烦,我们二人只需一间房便好,有劳叶姑娘了。”
叶安仪闻言一愣,目光在苏钰和苏堪劫脸上扫了扫,神色莫名:“啊……如此,那你们便住东厢房吧。”
苏钰又正正经经地道了一声谢。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听出是苏堪劫的声音,苏钰好奇回头看他,苏堪劫只是摇了摇头,并不说话,嘴角的笑意却一直没收,苏钰虽然疑惑,但并也未追问,因苏堪劫心情好,他的神色也不由轻松了些,。
叶安仪的神色又复杂了几分,直到祁远领着他们开始往东厢房走,她才回过神来,她突然捂着嘴,看着苏钰他们的背影,轻轻的:“啊……”
叶安仪想到了什么苏钰自是不知道的,他跟着祁远走进了东厢房中,祁远将房里的灯烛点燃,道:“寒舍简陋,苏公子勿要嫌弃。”
苏钰摇摇头:“叶姑娘与祁前辈好心收留,苏钰心中感激不尽,又岂来嫌弃之说。”
祁远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不自然:“苏公子直呼在下名字便好。”
祁远如今是金丹修为,比苏钰高上一个大境界,按理来说苏钰称他一声“前辈”并不为过,但祁远却是不敢当这一声“前辈”。
若他没记错的话,苏钰称呼那个黑衣人时也是“前辈”,有了这么一个参照在前,他是如何也不敢在苏钰面前托大的。
苏钰第一次称他为前辈时,他竟然完全忽略了那个黑衣人的存在,也就没有纠正称呼,此时他想起来便忍不住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