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淳睡了一觉起来就对昨天的事忘得差不多了,虽然衣服被人剪了很气愤,但是为了一件衣服把自己气得半死好像也挺不划算。
就在季晓淳都差不多忘了这件事的时候,他就看见一件白衬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自己的枕头边。
奇怪地拿起来一看,正是昨天他被剪烂的那件衣服。
剪成两截的地方,现在已经被缝合好了,虽然针脚跟做衣服的方法完全不一样,但也很好看,甚至不注意都看不出来这件衣服被补过。
再说这年月里谁家的衣服上不缝缝补补的,这样已经算得上很不错了。
这屋里除了顾元青就再也没有别人了,再看这异与常人的针脚,除了顾元青也没别人了吧。
一时间季晓淳抱着衣服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感激。
顾元青一个大男人哪里会做缝缝补补这些活,想毕为了补这件衣服昨天晚上废了不少神吧。
季晓淳往床外望了望,果然看见有一截已经燃烧干净的蜡烛油凝固在桌上。
眼眶瞬间红了,鼻子也觉得有些堵。
顾元青总是这样,对一个人好从来都不说的,他又是个迟钝的人,不注意、不细心根本发现不了这些。
抱着衣服感觉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暖的,甚至连心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除了顾元青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你就是个偷心贼,专门来盗取我的心的。”季晓淳抱着衬衣往顾元青的怀里拱了拱,也给顾元青取了一个外号。
睡得正香的顾元青感觉有个小东西正往自己怀里钻,很自然的伸出手臂,把这个小东西给抱住。
进入到顾元青的怀中季晓淳感觉安心不已,昨天的不愉快已经被他给丢到九霄云外里,看着顾元青完美无瑕的睡颜,想都不想就在顾元青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
然后这个吻慢慢地转移到脸颊、鼻尖、嘴唇、下巴。
再往下,颈脖、喉结、锁骨,一下一下落下一道道炙热而又真挚的气息。
就好像一只有领主气息的动作,看上一样东西后,要在这件东西上留下自己的气息,以此来告诉别的动物,这件东西是我的,谁也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