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环绕着熟悉不过的沉香味,尽管很淡,在这时也给徐思艺带来强烈的安定感。
她分不出精力纠正他的称呼,忍不住张口喘息,穆森也贴心地给她喘气的时间。此时是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穆森个子高,徐思艺躺着还余不少空间的沙发,换成他就显得有些逼仄,手脚也施展不开。
好在他并不在意这些。
他扶着徐思艺的后脑,按在自己颈边,一下一下,节奏迟缓地轻拍,安抚的意味很重。等她呼吸平缓过来,才用硬得发疼的阴茎重新在她腿心上下蹭。
她刚刚喷了水,全浇在他的性器和裤子上,爽得穆森头皮发麻。这会儿那个小口还在一张一合,闭不拢似的,穆森控制不住地想象插进去会获得如何的快感。
但他现在不会这么做。
他才刚磨几下,徐思艺又起了反应。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过于敏感,哪怕只是轻微的碰触,也会被无限放大成酸麻的快感,她睁着半模糊的眼睛,声音前所未有的轻软:“痛……好累,你怎么还硬着?”
“你能不能自己解决。”
她腿根那块嫩肉想都不用想,肯定被磨红了。徐思艺没明白事情怎么又发展成现在这样,手撑着他前胸,试着从他身上爬起来,俨然一个爽完不认人的渣女:“我给你找个兔女郎图片行不行?”
然而她的逃跑计划不到一秒就宣告失败——穆森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回自己身上,他分开腿,把她的腿卡在中间,性器强硬地插进去,蹭动速度加快,茎身顶进那两片花瓣缝隙,徐思艺下意识挺腰想躲,又被他按在原地,只能被迫承受他的侵略。
他舔舔她烫熟的耳垂,这才慢条斯理地回应:“不行呢。”
“纸片人哪有真人好?”
“你真他妈有病。”趁着快感的间隙,徐思艺勉强喘口气,不客气地骂他,“喜欢你的人能从山顶排到山脚,这么想做爱随便找个人家巴不得和你做一晚上,非缠着我干嘛?”
穆森听了也不生气,挺腰在她腿间抽插得更快。明明是在做这种事,他好像也不会完全陷进情欲里,还能分心回应她的话:“因为你刚才摸了我。”
徐思艺:“?”
不是你让我摸的吗?
“你是哪国的公主吗摸一下就要负责啊?”
这倒打一耙的程度令徐思艺自愧不如,暗骂自己手贱,早该猜到穆森这性格,怎么可能让她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