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明明是为了我穿的,我一次都没看过,这公平吗?”
“……但是。”
“就当限定品。”严肆问,“也不给看吗……?”
说话之间,刚才侧趴在谢执腿上的严肆把脸抬起来,好看的眼睛里面有无尽的不甘心,严肆语气中委屈里带点商量,说不好……似乎还有小心翼翼。
谢执看着严肆的眼睛就不行了,不要说还有这种声音加持——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受得了这种程度的要求。
刚才放在严肆脑袋上的手指滑下来,一路滑到沙发上,谢执曲起手指,攥住了之前严肆摆在沙发上的那套制服的裙边。
“我……”
“……穿就是了。”
谢执被严肆迷得昏头转向,最后心里都是不能让自己的宝贝受了这种委屈。
这件事情本身没啥错。
但谢执唯一疏漏的就是。
他家宝贝貌似是今年的北电第一名,吃天赋都能演一辈子戏那种。
那种所谓的天大的委屈——说不好就是一种表演。
谢执上楼换衣服,刚才还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严肆脸色一变,翘个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楼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