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烤肠已经吃完了,随手把烤肠棍往阿姨拿出来的垃圾桶里一扔,拉过谢执的手腕。
严肆:“走,再去打包一份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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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摊前最后两份凉面,卖面大叔几乎把所有的面条都拌出来给了他们,两个人带着一人一份凉面又翻门回去。
山间的清风吹来,非常舒服。
严肆和谢执提着凉面回宿舍时,摄影已经收工回去了,到宿舍门口,严肆把自己的凉面往谢执面前一递。
严肆:“等我一下。”
严肆一边说,一边推开了宿舍门——进去的时候他没有关门,谢执通过敞开的大门可以看见他走进去,关闭收音器,拿一件T恤遮盖镜头。
严肆从房间里出来,接过两碗凉面,手指勾着,带谢执进去。
谢执抬头看看被T恤遮盖的镜头,问:“你为什么要把镜头盖上?”
严肆:“不盖镜头,你提着凉面就被镜头就拍了。”
……是啊,但是呢?
“笨。”严肆叹了口气,“那你不是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违反校规校纪了吗?”
大晚上食堂关门,两个人大摇大摆地提着凉面进来,不知道前因后果都能推断得出溜出基地这事儿吧。
谢执明白了,说:“哦。”
“别哦了。”严肆笑着说,“吃面。”
严肆将两碗面放到床中间的桌子上面,谢执打开两个盖子,自己那份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不吃了?”严肆抬头看了一眼。
“不吃了。”谢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