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鼻头一耸,凶巴巴的戴上头套,掩饰自己的尴尬,片刻后他摘了头套,眉毛竖成倒八,他看了看萨尔的悬浮车:“这车是你的?行车不规范的那个混蛋!”
家具店,阿瑟兰把甜豆包分了一个给埃文,甜糯柔软的面包,胃口大开,两个人吃完,擦了手,在店里转来转去的挑床。
没有标准要买什么样的,阿瑟兰觉得雄虫还可以发育一下身高,提出要买个硬一点的,对脊背好,而且不用担心晚上睡觉会压皱翅膀。
这点雄虫和雌虫不一样,雄虫自己在家的时候,喜欢把翅膀放在外面透气。
十分长者的建议。
埃文点头,冷白冷白的脸,年轻稚气,和阿瑟兰站在一起,也不卿卿我我,像兄弟多过像夫妻。
这年头雌虫兄长带雄虫弟弟出来逛街也是很普遍的,但是刷卡的时候显示的夫妻信息就很让店主嘴裂。
按照规定,新婚夫妇消费的第一单免费或者打折,具体看雌虫的地位,按阿瑟兰的军衔,要打三折。
店主不心疼星币,反正新希望委员会会补偿,但是这两个虫是夫妻,就很魔幻了。
埃文吃完甜豆包,过了一会,觉得精神海有点热,他看不懂新虫语,不知道豆包里面有什么,于是问阿瑟兰有没有发热的感觉,他的脸很烫。
阿瑟兰觉得臭崽的体质简直神奇,进化到只能吃草吗?
他把兜帽给雄虫戴上,带着他去洗手间,埃文走了一半腿有些软,也拎不住手提箱。
“你很不舒服吗?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类的隐疾?之前也这样吗?我说你要不要去看看精神类医生。”
“没有用。”埃文这么说。
阿瑟兰以为埃文看过医生,医生说没用,他心里嫌弃雄虫怎么这么麻烦,筑巢期真的太可怕了。
埃文摸了摸脸颊,表情要多严肃有多严肃,但是精神海还在发热,他皱着眉毛摇头,心里也很焦躁。
为了离开地宫,进行一次旅行,又不让PA从沉睡中苏醒,埃文割掉了双翼,把翅翼留在地宫。
这个方法前任冕下只提出了一个假设,并没有自己验证过,所以割掉翅膀的后续并发症和异动,都需要埃文自己了解。
他趴在阿瑟兰肩膀上,难受的蹭了蹭,细软的黑发擦过阿瑟兰的脖子,呼吸热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