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很好”
阿瑟兰冷笑,不爽之气突破天际,刚动了一下,胸口一痛。
“少将,有哪里不适吗?”
少年老成的雄虫关怀的直起上身,面瘫脸看起来无比淡定,但实际上脚尖都紧张得绷紧。
“不要过来。”阿瑟兰伸出右手,无情的拒绝帮助:“你离我远一点,真的。”
这小崽子绝对不可以再碰我的胸。
阿瑟兰灵魂尖叫,冷酷脸背过身自己揉,痛死了,他轻轻戳了戳胸肌,还有个牙印,这臭崽简直是有毛病,需要送到部队里加强道德文明建设。
什么破毛病!
就不能换一边吸吗?
阿瑟兰深呼吸,压抑着澎湃的怒火:“你真的什么都记不住了?”
“不记得。”
屋子里比昨天进来的时候还要乱上一万倍。
埃文纠结得捏了捏手指,睫毛扑簌扑簌,阿瑟兰保持背对的姿势一动不动,埃文犹豫片刻,用手指头戳了戳生闷气的雌虫后背,解释:“但是阿瑟兰少将,我记得昨天吃了点鸟肉,然后回到卧室,告诉你不要进房间。”
阿瑟兰一点就炸:“我不进来,难道你不会出来吗?”
埃文懵了一下,显然两个人的记忆点不一样。
阿瑟兰回过头,浅紫色的眼睛变得深而亮,他盯着埃文,嘴唇忽然动了动:“唧唧记不记得?”
试图刺激雄虫,但是这两声真的从嘴巴里秃噜出来的时候,阿瑟兰心情沉重。
埃文垂下睫毛,藏在黑发下的耳廓通红,简直不堪受辱:“……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