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和什么家伙结婚了。
埃文等雌虫出了房间,探出精神力丝线警示,确认没有虫在外面之后,他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撅着屁股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埃文记得好像昨天自己用了牙齿,他的记忆是从雌虫抱着食物进入卧室开始的,所以花了点时间整理前因后果。
经过昨晚,他的精神力似乎充盈了不少。
埃文揉揉发烫的耳朵,从手提箱里掏出前任冕下的日记本,找[禁忌]相关的部分。
翻到第六章,终于找到了关键词。
这位活泼的冕下果然没有放弃尝试任何新鲜事的打算,埃文忽略不重要的前言,直奔过程。
[在地宫的第三个月,无聊,听说苦修不能吃肉,我想办法尝试了一下,但是静修室没有肉]
[我本来打算从PA身上割一点,严格意义上说,它不能算生物,甚至每天的形态都在变化,有时候是雌虫,有时候是雄虫,它似乎能够缓慢入侵我的思想,有一天它甚至变成了一个女人]
[它在吸引我看见它,走过去,但它明明一直在铁门的另一边]
[割肉的想法很危险,我放弃了PA,但是找到了另一种替代品]
[地宫里没有其他生物,但是有蚂蚁,我每天能抓两三只]
中间有一段划掉的部分,埃文不得不跳过往下看。
[感觉非常玄妙]
[我突然想生个蛋,特别强烈的想要自己生个蛋,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又哭又闹了三天,还尝试把羽毛球塞进XX里拓宽产道……]
[我又把方丈睡了]
[哭着睡的]
[想死]
[陆邵舒绝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