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
“你吃了鸟肉就会变成鸟吗?你清醒一点啊,虫蛋的,你到底怎么了?”
阿瑟兰一边推,一边试图拨打医护电话,但是雄虫被阻挠后显然十分焦躁,茶绿色的瞳孔加深,阿瑟兰头毛炸起来,感觉被什么恐怖的生物扼住咽喉,冷汗刷地流下来,终端掉到地上,他一动不敢动。
因为身体残缺所以被吸引来的繁衍对象拒绝。
这个巨大的打击让埃文心神俱碎,他甚至想要蛊惑雌虫强行繁衍。
生存是本能,让自己的基因延续下去也是本能。
但是强迫。
埃文的久久的凝视着手爪爪底下的银毛猎物。
繁衍,强迫繁衍。
不,不行。
可以的,是猎物的话完全可以。
不,不行。
埃文的瞳孔忽深忽浅,最后艰难的松开了手爪爪。
凶兽的凝视消散,阿瑟兰浑身一松,雄虫肉眼可见的失落,那股清柔的气味变得又冷又丧,好像一瞬间对世界失去了期盼,整个虫都陷入了阴郁当中。
阿瑟兰:“……”
他雌父的这到底是个什么虫蛋事!
阿瑟兰深呼吸,忽然动了动鼻子,敏锐的嗅到一股血腥气,这个味道刚才被盖掉,他现在才闻到。
雄虫已经缩进巨蛋茧里,窗帘一晃一晃,蛋茧里一声不吭。
阿瑟兰头疼的捡起终端,他本来想打医护电话,但目光扫过巨茧,古怪的唧唧声,还有气味,他的脑子里一闪而逝一部纪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