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年纪太小,又或许是因为在列克谢家浪费了太多精神力。
埃文憋的脸红。
好不容易放松呼吸,雌虫就贴了过来。
多么不知廉耻!
可是自己不是为了寻找这样破开传统束缚的关系才离开地宫的吗?
看他,不行,做不到。
现在可不是筑巢期。
埃文面瘫着脸:“我没事。”
阿瑟兰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是雄虫古怪的反应似乎有连锁影响,连带他也觉得不太自然起来。
但到底是能做他长辈的年纪,没有那么不淡定,反而拉着雄虫坐到小溪边。
“是不是太热了,你的体质怎么这么差。”
“我很好,少将。”
阿瑟兰和雄虫隔着一段距离,坐在砌筑的水渠上。
凉风阵阵,两个虫的表情都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