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遇到了也凑不上去,围着他的是储君,各地指挥官,帝国贵族。
偏远地区的军雌,又并非王室嫡系,恐怕连他的面也见不到,就会被挤到一边。
而且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
五年过去,说不定人家虫蛋都有几箩筐,一筐用来孵,一筐用来滚,剩下的摆在床头没事转着玩。
和阿瑟兰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喝了一杯麦奈花酒,放下杯子走了出去。
因为走的很迅速,阿瑟兰并没有看到,站在舞会中心的不是埃文,而是作为祭司的耀。
海德威尔没有出席,埃文自然也没有必要出面。
现在是夏天,麦奈花开的最盛的时候。
阿瑟兰插着口袋走到楼下,白色大楼附带一个花园,里面有一片开的很茂盛的麦奈花田。
他抬头看月亮,低头叹气。
四处无人,满腔郁闷,他对着空气表演了一会颜艺,发泄之后,冷酷无情的少将抹抹头发,确认自己和以前一样从容淡定。
虽然新换了军装,喷了香水。
还特意到最近很受人欢迎的店铺剪了头发。
但是有屁用吗?
除了让自己更加完美一点,那个臭崽子根本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