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眉这话一出,假面男跟那俩把她带来这儿的男子纷纷露出某种惊诧神态。
而下一秒,那俩男人更是急忙战兢惧怕的向假面男抬掌摆手道:“老板,我们起誓,在我们带华青眉来这儿的一路上,我们决对决对没向华青眉透露一字,我们……我们也不知为何这华青眉会知道这事。”
“如此说……”华青眉目光一沉,唇角的那抹笑纹更是愈发的璀璨倾城起来,“……我猜的是一丁点没错。不过,你们这么些个大男人想破了脑袋,所想出来的对付我这弱女子的法子就是这么?”
“华青眉,你这话是啥意思?”听了华青眉这话,在场的仨男人无一不表露出某种难堪跟窘迫。
当然,更多的是某种诧异跟好奇。
“莫非你就一丁点都不畏怕么?”假面男沉声问。
“畏怕?”华青眉凉凉讥讽一笑,“我当然畏怕,仅是我跟你们说我畏怕,你们便不会用此种招数来对付我么?”
“当然不会!”一男人即刻语气肯定的答复说。
不过他这般一开口,即刻引来其它俩男人的白眼。
“华青眉,你不要以为你耍弄什么手腕,我们今日便会放过你。”假面男继续出言要挟警告华青眉说道:“且,我实话跟你说,只须可以把你从席峰墨的边上撵走,我可以做所有事,即便是亲手弄死你,我再去蹲监狱,我也在所不惜!”
闻言,华青眉的心凶狠惊惧抽疼了下。
她瞧的出,这假面男决非在要挟她玩玩罢了,他是说真的。
但也正由于如此,华青眉便更为肯定,脸前这假面男决非‘他们’的人,他仿佛是个非常关心在乎席峰墨的人。
席峰墨!
华青眉无声的在心中喊了下席峰墨这名字。
猝然间,一念头出如今了华青眉的脑中——她如今遭人公然带出了公安局,莫非席峰墨会一丁点都不知情?还有那帮密切关心她新闻的狗仔们!
她兴许可以再赌一回!
“既如此,那你们为何不把花都的所有新闻媒体都找来。”
华青眉一对美眸凝视着假面男的眸眼,字字澎湃道:“又抑或,你干脆当着全花都人的面儿,亲手把我推入那肮脏丑陋的炼狱。这般一来的话,到时即便我想跟席峰墨在一块,只怕席峰墨他本人也不会答允的,你说是么?”
提到最终,华青眉更是径直把问题扔回给假面男。
便好像现下假面男他们要商量着对付的不是她,而是旁人一般。
怪!
别扭!
有问题!
于是,假面男跟其它俩人都仿似看外星人一般的瞧着华青眉,都不禁纷纷好奇起来,这华青眉的葫芦里究竟卖着啥药?
“华青眉,你想干嘛?”想不出一因此然来,假面男干脆径直开门见山地问华青眉,“莫非就一丁点不怕下炼狱?”
闻言,华青眉笑了笑,有些讥讽,但更多的却是某种无可奈何,“我眼下已在炼狱里了。”言下之意,对于一早就身处炼狱的人而言,怕是最没用的感情。
“怎样?”华青眉蹙眉望向脸前这仨男人,声响涔冷坚毅道:“你们要在整个花都人眼底下毁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