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辆驶离医院开出去非常长一段路,叶蕈才觉察席默琛走的这条路并非去闭月山青岭半岛那套公馆别墅,只问:“你带我去哪儿?”
“等着了你便知道了。”
见他神神秘秘不愿透露,叶蕈的心奇心愈发重,多半个身体倾斜过来,丽眸笑容盈盈的凝视着他:“是不是带我去见你刚从新西兰回来的好友?”
席默琛摇头。
“那便是带我去你另外一个住的地方?”狡兔三窟,尤其是席默琛这类男人,她不必猜也晓得他在花都的落脚处决对不单席家老家宅院跟闭月山青岭半岛的公馆别墅。
可他还是摇头,她便笑起:“总不会是带我去见你其它的情人罢?”
这回席默琛的回应是迅疾伸出一根中指精确无误的刮过她秀美直挺的鼻翼,他劲道稍重,叶蕈被刮的痛了,也不甘示弱,双掌撑在他座椅上身体轻轻一抬便在他颈子上咬了口。
席默琛哭笑不的,回过头见她鼻翼真被自己刮的有些红,就哄她:“除了你我哪儿有啥其它女人,乖,不要气。”
叶蕈脸朝窗户外佯装生气不再理会他,却对着迅疾倒退的风景轻笑。
车辆终究停止下,映入视野的是一幢华丽大气的建筑工程物,周遭一派生机勃勃。
席默琛下了车绕道副驾座这边儿来开了车门抱她下车,叶蕈顺势勾住他颈子,说:“你如今可以跟我说这是哪了罢?”
“为庆贺你出院,晚间全家聚餐。”
因此这儿是席家的老家宅院?
想到这,叶蕈挣扎着要自他身体上下来,席默琛也不坚持,放她下来,改牵住她的手掌沿着纯净的路面穿过院子径直往里走。
愈接近大厅,叶蕈愈发惶张,被席默琛牵住的那只手掌手心潮湿的厉害。
席默琛蹙眉:“你非常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