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默琛怕自个儿一使劲儿就掰断她皮包骨一般的胳臂,因此也不敢太使劲儿的压制她的举止,就更放纵了她的攻击,短暂二分钟他面上就多了几道抓痕,而两根胳臂也都各被咬了两三口。
“你要是再闹我便对你不客气了。”他制住她双掌反举过头顶,脸接近她的讲话间温烫的味息直直钻入她口腔中,在她张开的毛细孔里漫延。
可她似是疯啦,压根听不进去他的威吓,只知道要反抗,要逃离这恶魔一般的男子。
她张嘴要来咬他,如只撒泼的狸猫。
席默琛不知怎得低笑了音,避开她的攻击却在她面颊上亲了口。
叶蕈挣扎的更厉害了,被他亲过的地儿好像有毒液在漫延,烧灼着她的身子要她痛楚不堪。
“禽兽!”
她怒斥,说出一月以来的第一句,面颊及眼圈都因忿怒而赤红。
席默琛抬眸来凝着她,神态却不见恼怒,反而显显露出一类恢复他本来残冷面貌随即的难的的温缓。
“既然你清醒了,那你大约也记起你哥哥拿花瓶砸我的事儿。他如今被抓起,我是否要控告他存心伤害罪要他坐牢便要看你怎么表现了,因此你不要惹恼我,那对你对你哥哥都未好处。”
叶蕈怔了怔,而席默琛轻轻侧过头要她看他后脑上的创口。
“倘若你乖一点,抑或我会网开一面放他一马,不然,以我对他的痛恨,我不可能这么轻巧放过他,即便不要他牢底坐穿,也保准判他个十年八年,你应当清晰,这对于我而言并非什么难办到的事儿。”
他居然这么狠!
一步步地把叶家逼到这类地步还是不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