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看错了，这个家伙有这么厉害吗？”
“不可能，这绝对是幻觉。”
何云吐掉嘴里的血水，面色狰狞的对秦牧喝道：“你竟然敢打我，我可是九战上宫最天才的弟子，注定要进入神境的存在，你如此对我，将会遭受无穷无尽的毁灭性打击。”
秦牧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蹲在何云的身边，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天才，我现在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你敢说不知道，我先断你四肢，然后破你的玄镜，让你体会一下凡人的滋味。”
言语很平淡，戾气却从人的心底激发。
何云脸色阴郁的厉害，她不知道秦牧要问什么。
“我和衣雪进入九战上宫，曾经带着一柄锡杖还有一个钵盂，你知道吗？”秦牧问道。
何云眼神当中出现一丝慌乱，随即将头拧在一边，拒不回答。
秦牧一拳砸在她的手腕处，咔嚓一声，骨头尽皆断裂。
“啊……你，你真的敢断我的手，我和你拼了。”何云疼的惨叫一声，继而向秦牧扑了过来。
秦牧眼眸平静如水，说道：“你敢乱动，我立刻破了你的玄镜。”
何云挥起的爪子停在了半空，她害怕了，往后缩了缩。
秦牧瞬间出手，再次将她另外一只手捏断。
何云疼的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她赶紧点点头，说道：“知道，我知道。”
“很好，现在锡杖和钵盂在哪里？”秦牧继续问道。
何云眼珠子乱转，她眼神当中出现了祈求的神色，嘴唇哆哆嗦嗦的。
秦牧知道她在忌讳什么，说道：“你是不是害怕什么？”
何云凄惶说道：“我不敢说，万一这个事情走漏，我会死的。”
“你不说，现在就会死，你考虑一下吧，而且我的耐心很有限。”秦牧早就猜到这些了，甚至连怀疑对象也有。
“是，是药长老，也就是魏武德的外公苟清。”何云不敢不说，她能看得出这个秦牧虽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但是对于他不在乎的东西，他甚至比屠夫还要冷漠。
“非常好，和我猜想的一模一样，现在你告诉我药长老在哪里，你就没事了。”秦牧说道。
“他，他在万药宫，不过他过段时间会去云霄上宫，说是找一个故人。”何云和盘托出，连同药长老苟清下一步动作都说了出来。
云霄上宫，故人？
秦牧立即想到了竹林的那个老头，看来这个药长老和魏长老一样的邪恶，心中憎恶感觉激增，他当即就起身再次回到九战上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