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这都是我平常跟着师傅学的,都是些经验之谈,以后时间长了你也就知道了。”顾兰兰笑着应声,并不在乎这些个,顾兰兰觉得自己在听付芜华的问题的同时对自己也是有帮助的,自己能够很快的反应出来避开一些不应该犯的错误,加深印象。
于此同时,吴逞致因为心里记挂着顾兰兰,睡了半天也没睡着。
兰庆军经过今天的打架,又想起之前自己在家练武的日子,也是越想越睡不着。
两人本来是背对着背睡的,但是因为两人烦躁的没睡着,一不小心恰好同时翻了身,面对着面干瞪眼。
“你也没睡啊。”兰庆军看着吴逞致开口道。
“嗯,想事情。”吴逞致躺平了轻声道。
“想什么呢?”兰庆军好奇的问了声道。
“没想什么,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也不睡觉。”吴逞致随意的应了应,顺便反问道。
“我啊,我在想我小时候的事情。”兰庆军这头脑简单嗯直接就被绕了话题。
“说说,反正睡不着。”吴逞致随意的应着,想着听听故事说不准就睡着了。
“我之前不是说了,我们家是古武世家,自然是每代人都需要练武了,我的爷爷,爸爸,叔叔,哥哥,弟弟,家里的所有人都会功夫。
很小很小的手我爸就让我爷爷帮我启蒙了,那么小的孩子懂什么啊,就是每天跟着爷爷被逼着蹲马步,爷爷每天都抓个藤条,我稍微一松神就给我来一下。
我奶奶心疼我,天天跟我爷爷吵架,但是我爷爷这人啊,有原则的很,该赏该罚心里门清,一点都不让别人插手,亲自指导我的每一个动作。
我和你说啊,我小时候光是我爷爷打我的藤条就用断了十二根,还不说别人的了。”
“还有谁用藤条打你啊?”吴逞致一听好奇问道。
“我爹呗,我爹比我爷爷还要恐怖,我后来到他手上后,我这背上就没有一天是完好无损的,我娘天天晚上帮我擦药的时候骂我爹,而且我爹这个人吧,公私分明,训练的时候就是严师,平常的时候就是个慈父,这样我角色转换起来很难啊,我小时候一度以为我有两个父亲,不过是长的比较像罢了。”
“嗯。”吴逞致刚开始还轻声应声,后来听着听着整个人都开始昏昏欲睡了。
“后来啊……”兰庆军再说了没两分钟,两人就昏沉沉的相继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