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只隔着一道墙,墙这边是丁文峰,墙那边就是潘婷婷,潘婷婷把酒瓶子抡圆了,冲着丁文峰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潘婷婷因为死了男人,心里难受的不行,看谁都不顺眼,看谁的脑袋都是挨揍的脑袋。
丁文峰的死给了她致命的一击,潘婷婷最近精神恍惚,都有点不能控制了,脾气很暴躁。
丁文峰吓得滋溜一声关上了窗户,再也不敢冒头了。
傍晚,丁文峰钻出了被窝,打了个哈欠,觉得精神很振奋。
整整睡了一天,是时候行动了,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穿上衣服,觉得有点饿,这个堂弟离开家很久了,冰箱里没什么吃的,只有一袋水饺,硬邦邦的,估计冻了不低于两个月。
丁文峰懒得下楼,也不管失效没失效,走进厨房,自己开火把水饺煮了,半生不熟,碗也没用,端着盆子风卷残云。
吃饱喝足以后,松了松裤腰带。抬手看看表,才八点半,现在摸进潘婷婷的被窝,估计她还没睡着。
要是被自己的爷爷发现,有个陌生人摸进孙媳妇的房间,估计老家伙家会把他当场拍成残废,不如等老家伙睡着以后再说。
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忽然棒棒棒有人敲门。
丁文峰就愕然了,谁啊?半夜三更的,不在家搂老婆,串个屁门子。
串门是农村人的习惯,农村的人没素质,无聊,邻居之间没事就窜门。
打开门丁文峰就呆住了,张大了嘴巴,门外面不是别人,竟然是……潘婷婷。
现在的婷婷跟上午看到的不一样了,很明显化了妆,脸蛋白皙一头的秀发,大眼睛高鼻子,一笑脸蛋上俩酒窝。
晕,她过来干什么?难道是调戏帅哥?是不是这娘们发现隔壁有个帅哥,她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