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野鸡在孵蛋的时候被他撞上了,抱回来想看看能不能继续生蛋。不过现在新婚燕尔,他暂时不打算上山,就先拿它来应个急。
谁想到了后院里别说是活鸡,就连他挂在悬梁上风干的野物,全都不见了,只给他留了几根野鸡毛、一滩鸡血!
饶是贺林轩在事业有成后端了十几年的文化款,这时候也破口骂了娘。
肯定是那媒人干的没跑了。
昨个儿只有他是自己走的,托人告诉了一声,连谢媒酒都没喝。
贺林轩本以为人家是看不上自己,没想到,竟然是做贼心虚!
他一是没把人想得那么坏,二来沉浸在新婚之喜里也没过来看看,谁想到就……
“他娘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贺林轩气得不行,可现在也不是找人算账的时候,只得先收拾了一地狼藉。
就是因为这事耽误了一会儿,循声出来,居然看到有人抢他的夫郎!
贺林轩大步冲上前,好险是在动手前认出人来,才没大动干戈。
他用巧劲把张河抓着夫郎的手挣开,看李文斌手腕都红了一块,眉头就皱了起来。
不过鉴于对方是李文斌的嫂子,他还是好声好气地问道:“阿嫂,你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他说着,看向李文斌。
他早就注意到他怀抱着的幼孩,这小娃娃肺活量不是一般的好,撕心裂肺的哭法实在可怜,听得他都心惊肉跳。
本还想问夫郎这是出了什么事,就看到他的眼睛一片通红,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
贺林轩心疼坏了,忙道:“勉之,你先别哭。是不是孩子怎么了,你和我说——哼。”
他正要去抱那孩子,背上就挨了一记闷棍,疼地他差点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