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斌听他既不要脸又一戳即破的谎言,羞得全身都热了,再拒绝,语气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强硬。
“都说不行了,快点睡觉。”
贺林轩拿眼神控诉夫郎的铁石心肠,用他的小夫君蹭着他撒娇,苦恼道:“它不肯睡觉,怎么办?”
“你、你……”
李文斌脚趾头都缩起来了,词穷地骂他:“老色鬼,下流!”
贺林轩压在他身上,嘿声笑道:“你夫君老了,嗯?看来不教教你,你不知道年轻色鬼,和老色鬼的区别。”
李文斌咬他耳朵,最后到底是被这既年轻又老司机的急色鬼得了手。
第二天,李文斌也早早醒来。
送贺林轩去后山砍竹子,好给兄长家安装简易的抽水马桶,李文斌回来招呼一家子吃饭。
一顿早饭,他都在暗暗打量着兄嫂的脸色,见没有任何异样,才松了一口气。
可他放心得太早了。
该来的,还是会来。
张河看着贺林轩耳朵上那一圈两圈的牙印,瞪圆了眼睛。
李文武当然也瞧见了。
看了眼对弟婿耳朵上的牙印熟视无睹的阿弟,李文武默默地抬起手,捂住了夫郎到嘴边的惊呼。
交代了张河别让勉之知道自己露了首尾,临走前,李文武还是不放心地找了个机会,和贺林轩说:“林轩啊……”
他又停住。
话没出口,倒是先把自己的脸给臊红了。
贺林轩被拉到一旁,见兄长郑重其事的样子,还以为有重要的事要谈。这会儿见他表情奇怪,不由就留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