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政绩斐然的何大人,马上要被调回京中补缺了。州牧一职从二品,去了南陵,怎么也要捞个正二品的尚书当当吧?”
“就你知道的多。”
何谚笑骂了一句。
贺林轩则道:“照这么说来,三廉兄也要高升了?”
高平摇了摇头,说:“我还有的磨练。先到地方当个七品县令,做出成绩再说吧。说真的,这些年都是大人拿主意,突然要我自己独当一面,我这心里头还真有点慌。”
贺林轩拍拍他的肩膀,道:“送你一句话——不想当宰相的九品芝麻官,不是好官。”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
如果一直站在平地上,看到的永远是比自己高一点,或是矮一点的人。这辈子,也就只能成为一个不上不下的人。
其实你的能力毋庸置疑——这些日子,三廉兄帮着远丰兄处理一州政务,不也得心应手么?
不要觉得野心是件坏事,你缺少的,恰恰就是这一点野心。
放开胆子,多看看何大人。县令算什么?相信我,用不了几年,咱东肃就有一位高州牧了!”
高平:“……”
何谚:“说的好!就为这句话,当浮一大白!”
他大笑起来。
因蓝氏孕中不喜酒味,家中的酒能送人都送人了,其余也都窖藏起来。
如今蓝氏刚刚生产不久,席上也没有备着酒,他便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和贺林轩喝了一杯。
他俩笑过一场,高平才堪堪平复下被贺林轩一番话激起的惊涛。
举杯笑道:“虽然我知道你肯定又在忽悠我,不过,为兄借你吉言了。”
贺林轩饮下这一杯,何谚才拍拍高平的肩膀道:“我对你的信心,和林轩一样。好好干啊,高州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