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要价也随之水涨船高,行情越发紧俏。
但就是这样,王山也没有停下买入的行为。
每旬四方来贺长漳分号的收入到手,他就开始挥霍,好似银票到手里十分烫手一样。
李文武和张河一旁看着颇感心惊肉跳。
昨天不是说话的时机,现在才忙发问了。
贺林轩让他们坐下说话,把王山上交的地契盒子打开,和李文斌一起翻看。
李文斌掂量了下地契的厚度,也有些吃惊:“怎么买了这么多?”
贺林轩笑道:“南地的士子出手阔绰,长漳分号每日的收入高出山水镇三到十倍,正好被查封的铺面便宜,就多买一些。”
听他说的轻巧,李文斌哭笑不得,也问他:“你买这么多,要做什么?”
贺林轩朝他眨眨眼睛,“你猜?”
“我猜——你是耳朵痒了,嗯?”
李文斌捏住他的耳朵,尾音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贺林轩连忙告饶,“勉之,我错了。”
说着拿下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挂着一脸的傻笑。
张河看不过眼了,重重地咳了一声。
李文斌嗖地把手抽回来,也不去看阿兄阿嫂是怎样的戏谑表情,催着贺林轩说正事。
暗地里,还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贺林轩覆在他手背,摸了摸他手指的骨节,也不再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