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生日是梁亭陪喻融一起过的,喻融看着面带倦色的梁亭,看着他把蛋糕上的蜡烛一根一根地点起来。
梁亭给喻融唱了很好听的生日歌。
许愿的时候,喻融怯生生地眨着眼睛问,他们一家人还能再去一次海洋馆吗。
然后梁亭就那么看着他哭了。
后来喻融再也没有把自己的任何一个愿望说出来,哪怕有的时候那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需求。
他开始害怕失落的滋味,更害怕别人会因为自己的失落而感到自责和难过。
他变的敏感而谨慎。
直到喻融的爸爸去世之后,喻融才知道原来在妈妈在爸爸得病的初期,就已经和他离了婚。
梁亭成年了,他后来没有考大学,而是选择了另一条路,他出道了。
然后他火了。
梁亭带着喻融搬进了大房子,很大很大的房子,他没日没夜地接通告,疯了似的想要更红,他不让喻融去见那个女人。
喻融觉得梁亭其实是在赌气,他只是想让那个女人看到,即使没有了她,他和喻融依旧能过得很好。
事业登顶后的梁亭似乎想明白了很多,他看着性格逐渐变得寡言孤僻的喻融,提议让喻融和他一起到国外生活。
时隔多年喻融终于又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认真的告诉梁亭,他想去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