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宅邸后,刑秘书神色凝重:“四爷,你说老爷还会知道什么事?”
“他知道的多着呢。“
刑秘书一点就通:“你是指....他知道你的车祸是席德峰做的手脚。”言毕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不过是在看我们之前谁更胜一筹罢了
席家亲情本就淡薄,席老夫人生下席德峰后生命垂危之际,席老爷子还能在马场里和别人赛马,不管是父子之间,兄弟之间,爷孙之间,都冷漠的可怕。可能席家人骨子里的血就是冷的。
另一边柏乐回了公司后,叶萧司立刻着手帮他安排工作。
柏乐在他监督下终于连续工作有半小时以上。也逐渐真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一直埋头批改文件。
“这个方案不行。”
“是哪里不行?我让下面人改。”
“那我说准确一点,不是这个方案的原因,是因为这个方案对象的原因。”
“什么?”
“不要投资这部剧。”因为他知道这个剧组要出事。
但是不可能直说,只好胡扯道:“我梦里有高人托梦给我说这个剧组要破产。”
显然这个理由不能说服叶萧司,他推了推眼镜,一板一眼答道:“科学是唯一的真理,柏总您这犯了客观唯心主义的错误,我知道柏总大学是在国外读的,但是高中是在国内读的,我不知道柏总高中政治学的怎么样,这种明显的错误倾向....”
柏乐刚想开口打算他的喋喋不休,胃里便传来一阵反胃,让人忍不住的想干呕。
他连忙做了个手势,“靠,打住打住。”
“......”
叶萧司看着弯腰做呕吐状的柏乐,生平第一次迟钝的感受到了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