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十多岁,她好疲惫她好累。
舒琅洗完碗甩着手出来,看见卿念躺在沙发上一脸恹色,便道:“去床上睡吧。”
卿念抬眼一看见舒琅,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想起江斯年刚才说的话来,吓得她一个激灵差点摔下沙发去。
舒琅扶住她:“怎么了?”
卿念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似的,慌忙避开她的碰触。
“别闹,”舒琅以为她又在耍什么小性子,将她抱回沙发上,轻声道,“还不让我碰了?”
“哪有!”卿念别开视线,抬起手臂搭在舒琅的肩上,一副哥俩好的姿势,“这不就碰了!”
无心撩拨最为致命,可惜卿念不懂这个道理。
舒琅眯着眼睛看她,目光似乎能喷出火来,半响,视线才恢复清明,对卿念幽幽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想什么,想我年盛力强雄风不倒呗。
卿念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她红着耳朵挣开舒琅,起身穿鞋往卧室走:“没什么,我困了要睡觉了。”
舒琅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也跟进了房间。
卿念看见舒琅动作利落地脱掉T恤,整个上身只剩下白色的Bra,几乎和底下瓷白的肌肤融为一体,乍一看就跟什么都没穿似的。
她轻抬手臂将T恤扔在床头柜,动作很随意,手臂线条干净得不像话。她背对着卿念,逆着光站在窗前,纤细玉颈,杨柳束腰,背部那道脊柱沟深邃而修长,像一座通往未知的迷宫入口,它的致命吸引来自舒琅身上特有的梨花香气。
淡淡的,似有若无,叫人浅尝却不能辄止,闻了一遍还想有第二遍。
舒琅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
卿念吓得一耸肩,赶紧移开视线,转过身去拿睡衣。
两人背对着换睡衣,气氛很安静,衣料摩擦出丝丝暧昧,在闭塞的房间内四处流窜。
卿念看人的时候从来不知收敛,眼睛乌溜溜水汪汪的,心底的天真都写在了脸上,反倒叫被看的人心浮气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