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郑落竹没打算这么快落跑。四个并肩闯关了几个月的伙伴,就近寻了个地方,既是小酌,也是散伙。
“老板许的愿望就是把人带进来?”听郑落竹讲完,三张脸整齐划一地瞠目结舌。
“我只能说,老板一个人进去,两个人出来,至于在许愿屋里发生了什么,你们可以自由脑补。”郑落竹严守一个围观者的本分,只传播,不渲染。
三人大眼瞪小眼,也没瞪出什么眉目,最终放弃高深莫测的前老板,一致把目光对准了郑落竹。
“竹子,你为什么还要继续?”
郑落竹放下酒杯,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我要说是为了钱,你们会不会骂我俗?”
滕子晏无语:“靠。”
张潜鄙视:“俗。”
万锋芒唏嘘:“俗不可耐。”
郑落竹眯起眼:“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视金钱如粪土……”
话还没说完,三张再也按捺不住兴奋的脸就凑过来了:“快说,你到底跟许愿屋要了多少钱?”
“……”他就知道,谈钱最有利于培养感情。
一顿散伙酒喝到天亮,张潜喝高了,一直抓着万锋芒问“真结束了?”“再也不用进那鬼地方了?”,问得万锋芒想再给他塞回去。
其实谁也不能保证,事实上直到这时,三人对于彻底结束噩梦这事儿,也没什么真实感,连带着都不敢太喜悦,就怕峰回路转,来个空欢喜。
郑落竹叫来两辆出租车,一辆送三人回宾馆,一辆送自己去机场。
“这就走?”滕子晏有些意外,“折腾一夜了,多少休息休息吧,你不是说新关卡一个月后才开吗。”
“没事儿,飞机上睡呗。”郑落竹打个哈欠,还不忘叮嘱,“倒是你们,不急着回的话就多待几天,当旅游了。”
滕子晏没好气地拍他后背一掌:“范总真该给你评个优秀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