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在这里了,就问了,还莫名其妙就下了决心,如果答案不让他满意,回头两个人都杀掉,破坏工作守则也要杀掉,会受罚也要杀掉,不然不能弥补他受的心灵创伤。
“你能不能让我说句话。”唐凛哭笑不得。
得摩斯没好气看他:“你现在可以说了。”
唐凛轻轻叹口气,有点无奈,又有点伤感:“本来是想分的,我餐厅都订好了,准备来个烛光分手晚餐,结果计划没有变化快……”他把手机丢到一旁,伸开手臂展示自己的病号服,“你也看见了,我病了,治不好的那种。”
得摩斯是看见了,可他不懂,生病是生病,分手是分手,这两件是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还是说——
“你舍不得了。因为你活不了多久了,所以你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又没了。”
得摩斯自己找到了答案。
然后他被这个答案气着了。
不料唐凛一脸茫然:“你说什么呢?”
得摩斯:“……”
记忆和恐惧一样,都是不会撒谎的,难道他真的猜错了?
“我的确反悔了,”唐凛指指床边的椅子,示意得摩斯坐,“我不仅没和他分手,还把之前偷偷运走的东西,又放回去了。”
得摩斯刚坐下,闻言简直想再窜起来:“为什么?”
唐凛拿过先前吃的苹果,继续啃起来,腮帮子鼓鼓地咕哝着:“我不想让他发现任何我要和他分手的蛛丝马迹。”
得摩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