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余光里发现越胖胖也和她一样望着门板,但情绪上和自己的感动截然不同,大大的脸上只有更大的困惑。
“怎么了?”她偏过头,问。
越胖胖看过来,欲言又止。
旁边的霍栩毫无顾虑,一语戳破:“施方泽的反应有问题。”
“有吗?”南歌光顾着替竹子开心,根本没顾上注意这些。
“怎么说呢,就是太……太从容了,”越胖胖想半天,终于找到合适词,“一点不像这么多年没见,你看竹子都激动成什么样了。”
南歌刚想说会不会是性格不一样,墙边突然传来“咣咣”两声巨响。
墙边的画皮,把附近一个柜子的两扇柜门踹下来了,一脚一扇,凶狠利落。
越胖胖被吓得一激灵,口气不善:“你干嘛?”
画皮把两片一人多高大半人宽的长条柜门,捡起来扛到肩上,口气比越胖胖更凶:“补门!”
眼见着画皮和凶悍男人一齐离开补门,越胖胖有点不确定地问南歌:“他俩在生气吗?”
南歌想了下,点头:“好像是。”
越胖胖一脸无辜:“为什么啊,就因为我说施方泽没竹子激动?”
南歌又想了下,继续点头:“好像是。”
一楼,大门口。
礼拜天,也就是顶着施方泽模样的画皮,把柜门在空洞门口对了半天,还是不合适,烦躁地一脚踢墙:“一言不合就搞定点爆破,什么狗脾气!”
大吉,也就是凶悍男人,倒是看得开:“没把门板炸我脸上,还不算太狗。”
“脾气不行,眼神也差啊,”礼拜天愤愤不平,“我跟了老大这么久,今天是头一次见他这样。这还不叫激动?他要真从容,绝对不可能被抱了那么半天,才缓过神来说要单独聊聊!”
大吉接过他手里的柜门,搭在门洞上,甭管漏风不漏风,先拿锤子钉上再说:“你不能拿我们对老大的了解来要求他们。我刚认识老大的时候,也以为他只有笑眯眯一个表情,这不是相处久了,才摸清隐藏在迷之笑容下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