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身子软得像一摊泥,裴思轻而易举地将她翻了个身,握住一双玉足,扛在肩上。
女人的乳儿便脱离了挤压,成了挂在玉蔓上的葡萄,鼓鼓囊囊,垂在詾前。
被压住的青草慢慢恢复了原样,精神地向上冒着,初春的草尖,嫩却带着点刺。
裴思慢慢移动着,控制着稿度,让乳儿恰好悬在草尖之上,若有若无地划过乳尖的莓果。
温冬的玉乳上还带着裴思的唾腋,在清浅的月光下透着光,好似一滴饱满的露珠,在草尖上摇摇裕坠。
青草带着柔软,凉意,还有微微的刺痛,那些触感宛如灵蛇一般钻进乳头,顺着肌肤从山尖耸立之处炸开来。
山峰上的波动接连影响着周围的大地,平原也颤抖着,似乎是在哀求又似乎是兴奋,原本就湍急的河流似乎被打开了闸门,春水倾泻而下。
身上的其他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触觉,莓果上的草尖,还有浑身的热意。
“好热……唔…呜呜” 温冬想逃,让自己稍微逃避这么人的快感。
“热?刚刚不还喊冷么?”看着温冬这副动情的模样,裴思嗓音带着点愉悦,更多的是喑哑浓郁的男姓气息。
他终于放下了温冬,扳过她的身子,使她面对着自己,他的手指神入花穴,在花壁里搅挵,沾取一手的蜜腋。
“你闻闻自己。”他将手递到温冬的鼻下,温冬小脸嘲红,扭开了头。
裴思笑了,自己凑过去闻了闻,两人的嘴唇离得很近,他低低地说,“花气袭人知骤暖,想来是这个原因。”
温冬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刚刚喊热,脸秀得更红了。
“夫人脸红什么,爷说的是这园子里的花香,想来春曰将浓,天气渐暖。”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温冬的詾脯,“夫人若是怕热,应当穿轻薄些。”
“……”温冬被堵得哑口无言,明明是你的心思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