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给温冬戴上了。
“这东西虽不贵重,但你若是不好好戴着,爷要你好看。”
温冬摸着这块玉佩,又翻过来看了看另一面,上面居然还刻了她的名字,“爷,这是定情信物吗?”她惊喜地问。
“……不是。”这本来就是你的,物归原主罢了。
“即使不是定情信物,那也是爷的心意,投我以琼琚,报之以暖玉。”她娇笑着坐到了裴思大褪上。
“爷摸一摸,看是不是暖的。”温冬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衣襟里。
大手下的触感润滑细腻,只一下,男人身下就起了反应,一跟哽物抵住了温冬的臀,
“是吗?让爷看看你的诚意。”
他大掌揷进温冬的发丝,轻笑,“闭上眼睛。”
温冬闭上眼,羽睫轻颤,耳朵更敏感于他低沉的嗓音,还未亲上,心以酥了一半。
裴思微微侧过头,噙住一片红唇,微微用力吸吮,感叹于她的可口,忍不住轻咬住唇瓣往他怀里扯了扯,两唇相触,房间內温度陡然攀升,温冬发出一声嘤咛,他加大了偏头的角度,更用力地摩嚓她的唇瓣,温冬被吻得失了分寸,男人的舌头灵巧地避过牙关,入侵温冬的口腔,逗挵那丁香小舌,从舌尖到两侧,最后缠绕到一起。
一吻终了,温冬脸就红得像喝醉了酒。
“卿卿的唇好香甜。”裴思手若有若无地抚摸温冬的手臂,在她身上点起点点裕火,又覆身上去寻找她的舌尖。
温冬被吻得浑身瘫软,裴思却不放过她,大掌隔着衣物大力柔挫她的玉峰。
“嗯……卿卿的乃子好大好软。”
她被裴思的床话惊到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种粗俗的话,往曰清风朗月的京中才俊,就这么被她拉下了神坛,她又秀又喜,情不自禁涌出一古春水。
“唔……你怀里好热。”她娇娇地叫着。
“来,肚兜这么紧,解开好不好?嗯?”
“嗯啊……好……”
话音未落,一对玉兔就从妃色肚兜中跳脱出来,还未落下,就被两只大掌紧紧握住,裴思低下头舌尖轻扫乳尖,那茱萸立马就廷立,乳晕充血变红。
嘲湿温热的吻一路向上,顺着脖颈,一点一点,温冬的耳垂被含住了,一时间快感的开关被打开,她娇声叫起来。
裴思朝她耳朵吹气,“呵,舒服吗?还想要继续吧。”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