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着其他几个女人低低的嗤笑声,女人一下子接受不了刺激,眼中闪烁着不甘于忿恨。泪水决堤而下,女人不顾形象的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哭着跑了出去。
这一变故,几乎没有任何女人敢坐在顾言天身边。男人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几个女人都为之心惊胆战。
望着被撞开的门,安岩不可觉察的叹息一声。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调侃道:“我真以为你要出轨呢,吓死我了!”
边说边夸张的做了一个擦汗的动作,顾言天眼也不抬,丢过一瓶酒。
“行了,别表演相声了,快陪我喝酒!”
安岩示意旁边的女人将酒打开,倒了一杯,灌下喉咙。冰凉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管,冰凉过后是火烧般的疼痛,安岩捂着脖子,脸色都变了。
“你他妈的喝的是多烈的酒啊!”
就这么喝一杯,他都感觉喉咙仿佛被人用刀割一般。
安岩简直无法相信,这个男人是不是准备喝死自己。
“呵呵。”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原本只是浅浅的低笑声,旋即慢慢变大,低哑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潇开。
男人那副表情宛如哭泣般,看得安岩心惊不已,那犹如困兽般的悲鸣,带着几分痛苦的缠绵又带着几分癫狂。
眉宇之间浮现出痛苦的神色,顾言天黑亮的眸子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雾。
灯光之下,顾言天眸子格外的黑亮,隐隐约约有晶莹的水光流动。
安岩看的一惊,这个高傲的男人竟然哭了?
他以为这个不可一世高傲的男人哭了,再仔细的一看,却又否定了这个结论。
“吓死我了,差点以为你哭了。”安岩拍拍胸口,那狂乱的心跳昭显着他内心的惊吓。他根本无法想象这个男人哭的情景。如果能让男人哭,那么该是多么的痛苦才让这个强硬的男人都压抑不住。
癫狂的笑过之后,顾言天又恢复寡言的样子,默不作声的喝闷酒。
安岩见在他嘴里撬不出什么,立马撩起袖管豪迈的说:“妈的,你不想说就别说了!不就是喝酒老子陪你喝!”
直接推开杯子,安岩拿起酒瓶子嘴唇对准瓶口开吹,喉结快速的滑动,那豪爽的样子让顾言天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