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央,”少年和男人同时抖了一下,“你跟我到隔壁去。”
少年面色沉重地望了望沉博书的背影,乖巧地“嗯”了一声。
“我等会儿就回来了。”温曼的语气霎时软了几分,揉着男人的头道:“你要是乖乖听话做到全部,我给你个惊喜好不好?”
“嗯……”沉博书狠狠咬着下唇,一滴滴生理泪水顺势自眼角缓缓流出。夹紧括约肌并不算难,难的是一直绷住肌肉。他尽力做到温曼的要求,快感就没完没了地在体内掀起,两腿打颤到轻微痉挛。
温曼说的“等会”确实是“等会”。她和余央进入隔壁不过两叁分钟便出来了。
沉博书才松了口气,就听到那位少年用清冷的声线小小声地道:“……主人。”
余央说话的对象显然是温曼。
夹紧按摩棒的男人突然笑了。温曼的报复简直就是杀人诛心。无形的刀子一个劲地往沉博书的心上戳窟窿。不见血,却比见血还难受。就算他早有心理准备,到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心如刀绞。
说到底,是他过去独占温曼太久了,久到他竟然忽略,少女会有其他的选择。
温曼不甚在意地朝沉博书呵斥:“闭嘴,不乐意就给我滚。”
余央声音更小了,“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合适……”
“嗯?”温曼对余央说话的语气明显温柔许多,“我刚刚对你说过什么?如果是和我说话,记得要叫‘主人’。不过没关系,你第一次接触,我可以允许你犯错。”
“不是、那个、我还是……”余央说得结结巴巴,又补充道,“主人,我觉得……”
“余央,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
温曼轻笑传来,沉博书都能想象她此刻的眉眼会多么温柔,毕竟他也曾经理所当然的得到过。
“嘘——乖狗狗,别说话,上床。”
床?沉博书脑海里浮现的是少女无数次搂着他躺在上面的情景。细白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窄腰,总是在他身旁静静地睡去。有时候温曼还会故意挠他的痒痒肉,一脸宠溺地朝他笑。
第一次躺在那张床上的时候她说过什么来着?
沉博书想起来了,她说的是:
我好像有点太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