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是有很多愤青么?”舒丽芬惊讶地说。 
“那只是因为他们爱得够深!”周文定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 
“但是他们在某些行为上是不值得我们提倡的啊,太冲动了!”舒丽芬皱眉说。 
“这么说吧,如果你的祖先曾经让岛国人伤害得很深,那你会怎么想?可以说,他们之所以愤青,不是无缘无故的,而是积累了太多的仇恨,让他们对于岛国有一种非我族类其心必诛的想法!”周文定说道。 
“那你说他们这样是不是偏激了一些?”舒丽芬说道。 
“不,我不觉得他们偏激,他们那么做,又何尝不是因为国人不醒?他们恨,恨某些国人忘记了国仇家恨,恨某些人根本就忘了本,只知道享受,却忘了是谁给我们国家带来那些伤痛的,忘记了那些人犯下的滔天大罪!”周文定一字一句地说。 
舒丽芬怔怔地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其实你们东北人更有理由恨的,因为你们是首先沦陷的,他们在你们那里犯下的罪行,不会比内地少多少!”周文定看着她说。 
“也许你是对的,我们真不能忘记了这些的!”舒丽芬怔怔说道。 
“我一直都认为我是对的,如果你觉得有问题,那我也无话可说!”周文定淡淡地说。 
“我也觉得周文定说的是对的,我一直就觉得,那些整天歌颂岛国的人,根本意义上就等同于汉奸!”张晓薇愤然说道。 
“是的,我也不爽岛国,好几次朋友约我一起去那边旅游,我都拒绝了,因为我最讨厌的国家就是好坏几个!”何诗音说道。 
“除了岛国,你还讨厌哪个国家?”周文定看着她问。 
“还有高丽、菲国和西方的那几个大国,他们对我们国家总是充满着恶意!”何诗音愤然说道。 
“很好,你是对的!其实那句话真没错,非我族类其心必诛!虽然有多国家没有表现出对我们的恶意,但一旦我们不够强大了,不跟他们有什么来往了,你再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保证跟你讨厌的那些国家差不多!”周文定正色说道。 
“是的,所以说,只有自己足够强大了,才能让别人敬畏你,让别人怕你,让别人不敢欺负你!”何诗音点头说。 
“对头!”周文定击掌说。 
“我想,你们说的对,我之前也是太乐观了。”舒丽芬惭愧地说。 
“没事,你能认识到这点就好,以后你就可以慢慢观察,然后就会有了自己的正确分析。”周文定微笑道。 
“嗯,谢谢你们今天的话,不然的话,也许某一天我就可能会让人误导了,真成了祖国的罪人都不知道。”舒丽芬惭愧地说。 
“没事没事,你及时醒悟过来就是好同志!来来来,我们喝一杯,庆祝我们认识,同时也庆祝舒丽芬同志迷途知返!”周文定哈哈笑道。 
“好,干杯!”三女拿起了酒杯来,齐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