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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卫生间中的满健一郎正对着镜子咬牙切齿,骂声连连:“该死的中国人,该死的支那猪,竟然羞辱我,该死该死……”
“砰砰砰”,突然卫生间的门被敲响。
“谁!”满健一郎扭头,带着火气发问。
门外一个怯怯的女声响起,是满健一郎带来的女秘书叫水原晴子,此时小声的问道:“满健先生,你还好吗?约瑟夫先生的拍卖会已经开始了,你看……”
“知道了。”满健一郎应了声,打开反锁的卫生间门走出去,深呼吸好几次才平息了怒火,最后板着脸看向不过二十岁的水原晴子道:“好了,我们走吧,拍卖会上一定要给那个该死的中国人一点教训才行。”
“满健一郎先生,你要做什么?”水原晴子眼睛瞪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满健一郎挥挥手道,接着大步走出去。
……
“这是一件中国清朝景德镇的瓷盘,很是漂亮,我……”
这个时候台上的约瑟夫已经在讲解第三件拍卖品来,之前的两件一副油画、一个雕塑分别被人以十二万和七万的价格买走。
“这件瓷器,是我的一位中国通朋友送给我的,我非常喜欢,所以他的拍卖价格要高一点,为六万元。好了,大家可以加价了,每次最低五千元。”
“每次最低五千元么。”张渝啧啧嘴,接着举起手了,毕竟五十万早晚是要花出去的,也不用计较太多,喊出声,“六万五千元。”
“好,六万五千元一次。”
“七万元。”突然一个声音从旁边响起,张渝扭头看去,就看到满健一郎带着他的女伴,正面无表情挤到紧挨着的座位上,接着抬手叫价。
对此,张渝到没有什么反应,既然对方叫,就让对方叫吧,不再理睬的让对方继续表演。
最终又经过了几次加价,瓷盘被满健一郎以十三万元的价格拍得。
约瑟夫让人把东西送到满健一郎前面,满健一郎接过后放在前面的桌子上,斜眼撇向张渝,给了一个挑衅的表情。
张渝懒得理,只是看向了第四件拍卖品。
“这是一件来自非洲的象牙雕刻品,嗯,工艺非常精美,所以虽然体积不大,他的起拍价格依旧要定为八万元。大家可以开始了。”
“八万五千元。”等到女翻译刚把约瑟夫的话翻译完,张渝立刻抬手喊出价来。
“九万元。”满健一郎像是较劲一般的,紧跟着喊出价来。
“九万五千元。”张渝斜了一眼满健一郎又道。
而满健一郎带着一副“有本事你就跟”的表情,死死不放的再次涨价道:“十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