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蕴怒目,瞧着那边两人, “念是大家前来给家父吊唁,才好生招待,唯恐招待不周,怠慢大家。怎生都没想到,你们竟然能在丧事之上,做出这般失了仪态之事。杜家姑娘,阮家小姐,还请你们现在回府吧。”
外人尚且不知李蕴是肃王府里真正的郡主,当下就有人质问她。
“你是谁,凭什么身份说我们?”
李蕴瞧着那问她话的女子,鹅黄色衣衫,个头不高,却甚是盛气凌人。
“阮家三小姐?难道你父亲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在这丧事之席上没事找事。教养嬷嬷不曾教导过你,死者为大,不要滋生是非?”
阮家,当家家住阮禀,是肃王先前提拔过的一个大臣,因为肃王府的败落,阮家势力削减,按说这关系也是远了,不来吊唁也无可厚非,前来吊唁,自来是好生招待。
若是滋生是非的,那就抱歉了,她会找人撵出去的。
阮家三小姐,阮玲沁,一张俏脸憋的通红,绞着手中的绣帕,愤恨无比。
“哼,我听人说了,你就是那个赶走若蓉郡主,鸠占鹊巢的李蕴,对吧,真是不要脸,也就是肃王妃心善,相信你的话,以为你是亲生的,除了肃王妃之外,谁相信你是真的,我看你啊,就是不要脸,进入王府,胡乱攀亲,还把人家好生生的若蓉郡主给撵走。”
听她胡言乱语,李蕴面色冷静,不怒不嗔,盯着阮玲沁。
“说够了?我倒是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没有证据的乱说,我告你诽谤陷害我。瞧你知道的那么多,莫不是,你家私藏了若蓉?”
李蕴冷哼,逼着而问。
“我、我……。”
在阮玲沁磕巴说不出来的时候,与阮玲玉起了争吵的杜家姑娘,杜伊娘,抓着帕子,轻拭眼角,望向李蕴,故作可怜,悲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