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开心的应着,抬头看了下李蕴与许轻远,笑着打趣道,“嫂子,大哥都说让你回去了, 快些回吧。我大哥可是好久不在家了……。”
胡玲促狭笑着说,其意思不言而喻。
李蕴弄了个大花脸,瞪了胡玲两眼,“成了,这就走。”
……
只等李蕴夫妇离开,胡玲抓了许轻风的胳膊,连忙问道,“怎么说, 大哥是什么意思啊,铺子以后就归大哥管了吧?”
许轻风摇头,伸手抱了儿子,“大哥不管这事儿,我早就说了,大哥都不是做这事儿的人。”
胡玲瘪嘴坐在椅子上,“你说,大哥和嫂子现在也没什么事了,要是大哥不做铺子里的管事,他要做什么啊?这毕竟不是咱们的铺子,要是咱们一直跟着占着不撒手,别说公婆有微词,就是我娘那边还总是说我呢。”
许轻风叹息坐在一侧,“那也没法子啊,大哥不管。嫂子现在管着铺子,庄子,还有庄子上开的铺子,我要是真的一推手不管了,那累的还不是嫂子,所以现在还是先听大哥的意思吧,让我管我就管着。”
南院的两夫妻是盘算着把这本该属于大房的生意给他们,而大房那边,许轻远却和李蕴一个意思,先让轻风管着,到底是辛苦了轻风,大不了给他铺子里其中的二成分红。
正是为他人着想,才让两兄弟的家庭更是和睦。
晚上回到北院后,李蕴安置好初阳和初迎,与许轻远坐在靠窗的桌子前,两人下了一盘黑白棋,纵然是许轻远的一再让子,李蕴还是全军覆没。
逗的许轻远轻笑不止,“阿蕴的棋艺不行,再练个几年才好,走一步观三步,你显然只想急于求成……。”
李蕴轻哼,推了棋子,“不过是玩乐而已,要是都像你这样步步算计,还玩什么啊。但是,白天里你与我说的话,可差了一半,你还没说清楚,去白鹿族作何?”
许轻远放下棋子,牵起她的手,往床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