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他问自己的话，难道他是发现自己的身份了？还是只是怀疑自己？
“将军，小人是姚离，是来帮助将军的……。”
“不对，你若是姚离，你的身上不该出现她的味道。璃月，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宋城的二女儿，还是南雀国派来的探子？”
许靖南不想承认，他就是明知道璃月是南雀国的探子，依旧不舍得杀了她。但他不想知道，不想听到从璃月口中说出她是来打探消息，或者是来刺杀他的人的。
而璃月听到许靖南喊自己的名字，已经从刚才的震惊到现在得镇定。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难道只是因为气味？”璃月伸手，拨开许轻远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还有，你看我的眼神。之前我并未在意， 但是今天下午，你站着这里，眼神却一直盯在我身上。能那样看我的女子，只有你。”
男女之间，爱意的眼神，能那样看他的，只有璃月。
许靖南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只是从刚才放在她的脖子上，拉过来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怀中。
“璃月，你装扮成这个样子，可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
“我说，自己只是想来帮你，你信我吗？与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叫无暇，是我的师父，也是抚养我长大的人，他精通弩箭制造，精通阵法，不管是破阵还是摆阵，都难不倒他。这次我来，他是不放心陪着我来的。
许靖南，我还是放不下你，怎么办，我就是那么没出息的，心里还喜欢着你。”
她低声一字一语的说着， 内心的情感，怕是这些简短的话是完全说不够的。
许靖南低首，攫住她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下，伸手扶着她的身子，渐渐的放低在斜坡的草地上。
但是在瞧见璃月的脸时，许靖南心中有些嫌弃，“这是一张男人的脸，怎么摘掉，我知道你贴的肯定是面具，拿掉。”
璃月听到他极为霸道的话，低声笑了起来，“我不要，男人的脸才能防备你。”
其实她担心许靖南看到自己脸上，逐渐加深的蛇形痕迹会觉着恶心。
而许靖南怎生没猜透她的心思呢，他伸手摸着她的脸颊，一直眼神到耳朵后面一寸的位置，发现后面的肌肤滑嫩娇软，偏生在前面这些，有些粗糙而且质地很差。
“面具的质地太差，会严重损伤你的肌肤。听我话，摘了下来。我喜欢原来的样子，喜欢本尊的璃月。”
他伸手摸索一圈，却没找到揭掉的位置。
璃月伸手，抓住许轻远的手掌，轻声说道，“这个是无暇给我做的，需要几天才能下来，现在是摘不下来的。”
“你的意思是，只能带着这个面具？那我、我想要你的时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