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之际下沧州,这个帝女,可真是会玩。
纳兰戎心中想着,嘴角带着嘲讽的笑,什么话都没说,将该准备的东西,全都收拾好。
卿狂上了自己极为豪华的马车,卿狂让无名入马车内,但他却不进去,说什么男女有别。
明明两个人,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就差卿狂带着无名回家见爹娘了, 他却矫情了起来。
卿狂哼了声,知晓自己身子骨弱,卿狂躺在马车里,怀中抱着烧好的抱炉,马车内放着无名为她买来的各种果脯,糕点等物。
现在天气冷,多买点的东西没啥,反正都能存放。
一行人从东越国都城出发,前往最偏远的沧州之地。
卿狂原以为,盛产黄金白银的沧州,应该会是个富饶繁华之地,没想到,他们历经一个半月,十一月中旬,到达了沧州。
沧州的荒凉,让卿狂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不敢相信眼前这些荒芜山脉的卿狂,立刻喊来了最为信任的玉璇。
玉璇一身袍子上落着白雪。
“帝女,咱们现在到了沧州,要去找地方住宿下来。”
“我有事儿问你,为何沧州会是这个样子,你们的官银,金锭,这些东西所用的金银不都是从沧州而来,沧州这个产金银的地方,为何会那么荒凉?”
玉璇上前,恭敬说道,“此乃当权者有关系,沧州之地下,是有无数的金银财宝,但被开发的太过了,而且,开采出来的金银,全部送到都城之内,这也是沧州产金银,但这边不富余的原因。”
大多数的金银之物,开采走了,当地的人,可能连见一次都很难,更别说这个地方富余了。
说白了,越是很宝贵的地方,当地的民众,生活的反而是如身陷沼泽,看着自己生活的这块土地被人开采,但他们却得不到任何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