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做爱的兴奋感使得花液越流越多,两人身上沾上粘液越来越多,像是要把二人黏住,黏腻声随着撞击发出,地上开始集聚不少爱液。
宴程感觉到花穴越操越软,肉棒往深处试探,女孩的娇喘越发甜腻的同时,龟头早已大大张开,慢慢触碰到宫颈的一个小口,爽意翻倍,简直不想停下,就想永远将肉棒埋在花心。
温月梨觉得做爱也是个体力活,指挥他“我~们,到,到那坐下,椅子那。”
用力说完话,宴程感觉要来了,也只能听话,结果不知道处于什么心思,在抱着她往椅子上时却将人往下用力按,龟头慢慢梭过宫颈,来到了新环境,夹得宴程发出一声闷哼,龟头直接喷出白液灌向宫口。意外实现了宫交,温月梨也飞上云端,新奇的体验让她害怕又好奇,胡乱喊“老公,怎么——怎么办,进去了。”
宴程平息后,微微调动身体,担忧的询问:“这样痛吗?”
温月梨觉得太胀了,肚子要爆了,有些痛感。肉棒又充血恢复,在花穴里动了动。
宴程又问:“这样呢?”
她摇了摇头,就是有些异物感,毕竟刺激感太强。
宴程却开始搂紧她,身下慢慢抽动,性致大发。高潮过后的花穴空虚难耐,又有宫交刺激,一般程度根本填不饱她的胃口。温月梨小声的使唤他,“再用力一点。”
沉浸在操干之中的宴程没反应,“什么?”
“就,用力,一点点。”
“遵命。”
宴程的汗液不断从脸颊落下,颈部的青筋明显,全身肌肉相互配合,吞咽声,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女孩的声音似夜晚的猫咪呻吟,痛苦中带着欢爽,一声高过一声。月亮移位,照过两人难舍难分的肉体,性与欲望,爱与放纵,都在这个黑夜成为现实。